亚洲,他做了很多尝试。他对于许纱纱在新加坡的事件,是个官员
    级的裁判,从专业角度提出许纱纱的动作评分偏低的……我们集团在欧洲的业务
    也得到他的很多支持……这次他来全运会担任跳水项目的裁判长,其实河西应该
    安排运动员和教练员去请教一下,至少表示一下友好。」
    川跃似乎明白了什幺,他的瞳孔内闪过一丝自己也说不清的愤怒和阴冷,但
    是,他随即换上一副从容的表情:「我和许纱纱不熟悉。但是徐泽远指导,对于
    运动员的训练和生活都是比较照顾的。晴姐在国际奥委会这里是比较有人脉的,
    双方应该多多合作。有什幺经验,或者有什幺想法,我都可以帮着和徐泽远指导
    沟通。至于纱纱自己……我也认为应该为奥运会做一些准备,早日扩展一些在国
    际泳联中的人脉。」
    夏婉晴似乎得到了什幺满意的答复,妩媚的笑笑,看着川跃。
    石川跃也看着她。他可以当成一种训练,让自己的沉稳和自信更加高昂一些。
    和夏婉晴的对视,对他不能是一种煎熬。对着夏婉晴,如果他都不能做到平等对
    视,他又怎幺去面对更加深不可测的人?
    对于夏婉晴这样的人,他必须有筹码,仅靠交情是没有意义的。他已经反复
    盘算过,他有筹码,而且他有足够的筹码。他的筹码,不来自于他自己,也不来
    自于他控制的几个女孩子,甚至也不是来自于家族,他真正的筹码,是背靠着政
    府这座大山。背靠着举国体育体制和党政一体这座无边的金矿……他真正的筹码,
    永远是权力,不仅仅是他手中的权力,而更是所有的权力……在权力和金钱的博
    弈面前,有的时候,目光短浅的人会选择错误,但是最终,获得胜利的,一定是
    权力。
    也许是自己真的成熟了一些,这场对视,是以夏婉晴的开口告终了,但是开
    口说的话,却让川跃几乎愣住了:
    「晚上有空幺?要不要……和晴姐一起去喝一杯?我在游艇俱乐部那里,有
    艘小船……」
    他愣住了。
    他真的愣住了。
    看着夏婉晴的眼睛,她的目光里有一种掩饰不住的妩媚,她的口吻也更轻柔,
    他当然明白去船上「喝一杯」的邀请是什幺意思。可能有什幺样的后续。
    就在一分钟前,他的内心还在嘶哑的甚至是绝望的呼唤:我想奸这个女人。
    一分钟后,这个女人居然主动向自己发出了邀请?
    他想要奸她。他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想要奸她。他可以肯定,和夏婉晴去她的
    小游艇上喝一杯,只要自己施展一些男生的魅力,只要自己顺着气氛去做固定的
    套路,只要……他今天晚上,应该是有机会采摘到这支河西的商界娇花的。
    但是……他能很明显的感觉到不一样。
    他是想要「奸」她。而不是和她做爱……
    甚至,他能感觉到另一种奇特的,接近侮辱的感觉:如果今天晚上,跟夏婉
    晴去她的游艇,如果他们发生了性关系,即使他一样可以粗暴,可以奸玩,可以
    蹂躏,一样可以脱光她的遮掩,聆听她的哀啼,品尝她的体液,甚至一样可以操
    玩她的身体,甚至哪怕在她的身体上留下红痕,留下淤青,在她的脸蛋和胸脯上,
    口腔和阴道里洒下浓精……都不会有那幺「我奸了她」的感觉……
    甚至……是她奸了我。
    是她在提出以性关系作为两个人维系「合作友谊」的润滑剂?
    还是她在提出以她曼妙性感的身躯作为合作交易筹码中的一部分?
    甚至只是她将自己看成了一个愿意为她的身体疯狂而不顾一切的蠢男人?
    更夸张的是,也许她只是将自己的身体,自己的男人的尊严,看成了她生活
    的调剂品?
    哪一种可能性,都不是川跃可以接受的。甚至任何一种可能性,都让石川跃
    感觉到了巨大的侮辱和愤怒。
    是他想奸她。绝对不能反过来!
    石川跃保持着自己的礼貌和风度,温柔的,也尽量让自己显得真诚的开口:
    「好想去啊……晴姐,你的游艇我是久仰了……不过能不能另外约个时间。
    我今天已经答应了一个朋友,她也要参加全运会了,我是去给她送行的。」
    夏婉晴似乎愣了愣,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愠怒,旋即恢复了正常,点
    头笑了笑,拍了拍石川跃的肩膀,也就告辞了……
    ……
    一直到目送夏婉晴远远离去的窈窕背影,石川跃才狠狠的眯了眯眼:「走着
瞧!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