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欺负他会很有意思吗?
小孩子不能学那个。
尚不觉看他红了脸,一时心情大好。
大高个一时低头看这个精致又美味的蛋糕,不知道现在吐出来还来不来得及。
尚尚少万万不可
蛋糕好吃吗?
尚不觉的恶趣味在他的礼貌面前更显恶劣。
吃吧。
顺势,用鞋子将大高个并拢的双腿分开。
大高个结结巴巴的,但总归很有礼貌。
尚不觉抬眼看他,把手里的蛋糕递给他,庄园管家很有眼力见地搬来一把椅子放到大高个身后,随后就隐入黑暗里眼观鼻鼻观心去了。
尚不觉从来遇见的都是打开腿与他对坐的人,对大高个的拘谨很是在意。
超超。
尚不觉盯着他舔嘴的动作,往前靠了靠。
一尘不染的皮鞋自然而然地搭在大高个膝盖上。
也不能坐他腿上啊。
内敛的干白收口,漱口洗手,周巽在花房里漫步一圈,尚不觉让人撤下餐桌,在靠凸肚飘窗的位置上摆放好了酒桌和杯盏。
大高个在花房外的木屋里吃饭,看见周巽出了门,赶忙上前。
才要转身回屋里继续吃饭,庄园管家走过来,说尚不觉请他进去。
因着椅子朝向尚不觉,大高个自然也坐在他斜对面,不过很拘谨地闭着腿。
大高个虽然心里奇怪,但还是照做了。
大高个低头的时候,差点吓不举。
我教你别的,不哭了。
尚不觉忽然收了脚,随即蹲到大高个身前,在他仰头呼气的那一刻,解了他的皮带扣,拉下他可爱幼稚的动物内裤,低头含着那抬头的大家伙。
原来少爷是要给他和尚少留独处空间。
既然尚不觉发话了,大高个也就不再拒绝。
尚不觉也不管他有多不愿意学,反正他打定主意要教了。
尚不觉用力吞咽,可不可的,他说了算。
鞋尖抵在他裆口。
坏果子吃,都跑到这里来洗晦气了。
大高个又被尚不觉温柔的语气欺骗了。
尚不觉的脚尖继续踩,大高个抓着裤子的手也在收紧。
这这可使不得啊尚少。
大高个眼角泛着泪,一脸的委屈。
啊
大高个从未遭遇过这样直接的调戏,但又不敢动弹。
尚尚少这是何意
其实少爷也需要独处空间。
尚不觉将他的有趣反应看在眼里。
很羞耻的。
不过蛋糕总是会吃完的,大高个舔舔嘴,觉得回味无穷。
我亲手做的。
尚不觉一时又软下来,替他擦擦眼泪,将裤子都恢复原状。
尚不觉正在分一个蛋糕,见他进来,说了句坐。
大高个摇摇头。
他并不会挺腰,全由尚不觉的嘴和喉侍弄。
好好吃。
第一次?
大高个于是坐下来,接过蛋糕来,小口吃着。
这座庄园外表上欧里欧气的,没有长在周巽的审美点上,不过绿植葱郁,让人心情颇为愉悦。
大高个也摇头。
周巽心领神会,嗯了一声,抓起外衫出了花房。
不用跟着我,这里很干净。
一时吓得大高个不敢动弹,也不敢看,只低头专心吃蛋糕。
晚餐在花房里吃,食物香气混着花草清香,刀叉羹碗碰撞混着喷泉水声。
我教你。
初精的浓郁气息勾得尚不觉硬气得不行。
别别乱叫我名啊。
他停下来,下一秒却被尚不觉周身的气息笼罩。
果然,和心性单纯的人待在一起最没有负担。
大高个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红红火火起来,喘息在花房里弥漫。
周巽慢慢走远,大高个摸摸脑袋。
尚不觉脚尖用力,对着大高个那一大坨坨肉碾了碾。
大高个也不敢坐,走到尚不觉身前一尺的地方,毕恭毕敬地喊了句尚少。
尚不觉喝了口红酒,看着大高个安静地吃蛋糕。
坐坐他对面?
没用过。
大高个被动地承受这个吻,憋红了脸。
那是极为陌生,又极其富有侵略性的味道。
如是想着,周巽在庄园管家的带领下进了庄园。
阿巽,可以去花园里走走,那里最近开满了晚香玉。不过,把阿超留下,我要同他问点事情。
这么想着他走进了花房。
少爷让他独自面对尚少,是相信他能全身而退,他不能怂。
大高个虎躯一震。
许是第一次,很快就缴械投降。
无需言语,尽在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