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不会,急迫又慌乱,你开始还躺平,后来想起来此陆沉非彼陆沉,笑了起来,小陆沉放弃咬你红肿的乳肉,抬头看你的笑,他的脸颊越来越红,甚至红到了耳朵尖儿。
他不解你为何会在这,但他心里隐隐有了猜测,这段猜测在血族盛宴被家主宣布开始时得到了证实,灯光熄灭,蜡烛燃起,宴会厅里的男男女女纠缠在一起,他们糜烂又放荡,这样的大型现场饶是你也前所未见。
这位表哥唉哟惨叫,扒拉着两只眼恸哭赔不是,你被陆沉牢牢地捕进怀抱里,他现在还很瘦,骨架是大的,但胸腹还未填满那些成熟男人的肌肉,轻轻松松就可以被你环着腰抱住,他扯着你的手,带你远离宴会。
你问他:其实你并不是想和我做爱吧,你在想别的对不对?你在想,你交付了第一次的女人为了各种目的想要委身于他人,你害怕了对不对?
教教我。他咬牙出声。
教你什么?你笑。
你很快吃痛,叫他停下来。
但你此时没有,小陆沉急迫的撕碎你的衣服,少年人的愤怒涌上来,他迫切的需要证明一些东西,一些能够通过女性身体得到的慰藉,一些可以因为血液滚烫而点燃的爱恋,一些能让他做自己的真我,他把你压在雕花的玻璃窗下,哥特式的彩色玻璃窗倾洒出五彩的剪影,光芒落在你身上,黑暗独留给陆沉。
你手上的托盘倾斜,酒杯落地发出碎裂的响声,下一秒就有人捉了你往怀里带,他很猴急,扒开你的头发就朝脖子咬,预想的疼痛没有发生,倒是有男孩子沙哑的闷哼声发出来,回头一看,小陆沉一只手捂住了你的脖子,另一只手揪着发狂的男人头发。
男孩子优雅的用纸巾擦拭手腕上的血迹,双目赤红:表哥,这是我今夜的猎物,你僭越了。
你在他身上起伏时对他的那一点悲怜和爱恋,是不是也是骗他的?
那种自身难保的无力感伴随着初次的女性要脱离他的屈辱感交织着捆绑着他的自尊,此时他已经经历过放逐,在外布线万缕,但依然不敢抬到明面上来,也违抗不了家主和叔父的暴力,他无法言说如何才能庇护你不死,答应你保护你的安全,只能将你短暂的藏匿起来,但要藏到什么时候呢?
他误会你了,误以为你在委身于他人。
他还无师自通的学会了留吻痕。
你没想到他会想的这般多,如果你能听到他的心声的话,你一定会劝他说姐姐我已经在大润发杀了十年的鱼了,姐姐的心就和杀鱼的刀一样冰冰冷,除了活命和赚钱没想过别的,早知道重活一辈子还要被你纠缠,姐姐不如直接杀鱼。
你:好了好了,这个没有天赋还需要多练,你已经咬痛我了。
他犹豫了几秒,双手撑在你身侧,睁着眼含住你的嘴唇,这是他的初吻,他不知道如何下口,像只小狗一样啄吻,尖锐的齿不会收缩,含糊的含着你的唇肉撕咬,舌头也是乱搅,尚且未学会那些法式浪漫,只是在你的齿上来回滑动,吸你的口水。
你闭了闭眼,抬高自己的下巴,用手指点自己的唇:想象我是你的爱人,我是你最想要得到的人,或者你曾经失去过的东西,与我交换舌头,自然而然地亲近。
你又捧起自己柔软的一对乳,叫他低头下来吮吸:这是我的乳房,是我作为女性特有的美丽的器官,是孕育万物的开始,你可以讨好我来舔我,我会感到舒适。
有人握住了你的胳膊,重重的捏了一下。
教我...亲吻、抚摸,和让你感到舒适。他又说。
藏起来真的有用吗?如果真的有用,那么为什么被藏起来的兔子也会被杀死?
在他插入之前,你是真的担心被他咬死,于是叫他爬过来抱你。
你是不是早就看穿了他的无能,如果他的兔子会说话,是不是也会说都怪你,是你的贪心和无能,才让我活生生被人掐死?
你以为又是什么揩油的糟老头,一秒调整了个柔弱的表情回头,小陆沉握着你的手臂看着你,他似乎在生气,但他什么都没有说,好似只是在警告你不要乱动。
原本只是吸吮乳的时候大力了一些,咬出一个红红的印子来,这个印记不仅不丑陋,反而在玻璃窗的映射下更像被吸血鬼做下标记的修女,一些奇怪的癖好诞生了,他立刻补了第二个第三个,你被咬痛时会眯着眼轻轻皱眉,你没有推开他,反而摸他的后脑勺安慰他。
这就是爱人之间的亲吻。
小陆沉顺从的趴下来,他含着你的乳头吸吮,又舔舐一侧的乳肉,舌尖顺着你的乳画圈,口腔都在用力吸乳肉,偶有二三让你舒适之处,你也尽力配合着叫了两声,少年人的耳朵更红了,他也越发卖力,只要你舒服,他就肯干。
他的手心冰凉,不回头也不直视你,你知道他在生气。
带扎紧你的束腰,你端着托盘隐匿在队伍里为达官贵人们斟酒,弯腰再抬头时有人顺着你的大腿摸你,你感受到了但并未发作,鸡皮疙瘩顺着你的腿蔓延,恶心的触感涌上来,你在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