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回来。”赫斯塔尔靠在厨房门框上,对着阿尔巴利诺的背影指出。
“嗯哼,有的时候我的工作就是这样缺乏规律性。”阿尔巴利诺一边给煎蛋翻面一边心平气和地说道。
赫斯塔尔冷笑了一声,在他们两个的相处中,冷笑比亲吻还要更家常便饭:“那你愿不愿意屈尊解释一下,浴室洗衣篮里那件沾血的外套是怎么回事?”
阿尔巴利诺正在埋头磕第二个鸡蛋,声音还是非常的心平气和:“那是我还没来得及销毁的证物。”
赫斯塔尔硬邦邦地说道:“阿尔巴利诺。”
——养宠物的人会发现,那一般是主人对狗狗说“坐下”的时候会用的语气。
“好吧,”阿尔巴利诺立刻退让一步,从善如流地开口,“我弄清楚那个被抛尸河里的男孩是怎么回事了,如果你周末有时间的话,我可以带你去一个地方,然后你就会明白一切。”
赫斯塔尔看着对方的背影,不知道今天早晨第几次想要叹气。然后他直接大步走上前去,直接伸手关掉了炉灶的开关;那圈蓝色火焰熄灭了,未凝固的蛋白还在锅里冒着泡。
阿尔巴利诺侧过头看他。
“怎么了?”他问这种问题的时候总是出乎意料的无辜,就好像他真的不知道对方的叹息到底是因为什么,就好像他做出一切纯属无心。那双绿色的眼睛里好像带着点真切的迷茫,连他常挂在嘴角的微笑都适时地消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