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咽口水。
“说来话长。等小萌给她电个狐金金发再说吧。”冷沦风看向那尖叫不断地帮会某房间。
“嗯,也是。”任天涯点点头,也看向那个方向。
“你怎么不叫小萌给你烫个一代金?”冷沦风面无表情地轻轻捅了捅任天涯。
“我觉得我人会焦。而且……太受皮肉之苦了。”任天涯想想被电的感觉,双眼就呈现死鱼眼状,因为他曾经太年轻,不懂说话分寸,一言不合就被电。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两个男人相视一笑。
明教。
这几日,洛卡尔的外伤已经好了大半,只不过内心那种不爽还在翻滚,原因有四。一,自从柳翊来救他,他被放出来以后,就一直被监视着。二,被关那几天的屈辱的仇恨一直没有报。三,自然就是柳家人对他所作所为。四,就是身体不适,不能把这三个原因解决,连羞羞的事都不能做,只好憋着,作为男人非常不爽。
其实先把三解决也是可以,但偏偏因为一的缘故,他就要考虑身体虚弱,还是忍着,假装二人和和睦睦的比较好。不过身体现在恢复很多了,洛卡尔就决定秋后算账了。他高傲地坐在床榻上,翘着二郎腿,等着柳貂回来。
不一会儿,柳翊拿着洛卡尔要的衣物走了进来,看到洛卡尔穿着长长的睡袍正翘着二郎腿,在昏黄的烛光下却显得他的皮肤白的发光,柳翊一下子看的有点失神了,如此美的样子还是第一次见。
“站在门口干嘛?你们汉人不是有句俗话叫春宵一刻值千金吗?”洛卡尔笑的邪魅,声音很有磁性,又柔又苏,一双勾人会说话的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柳翊。
如此良辰美景的确适合春宵,不过,柳翊还是定了定神,按照洛卡尔的脾性,此刻主动勾引自己,绝对没好事,他无意低头看了一眼手里拿的衣物,看到其中一件时一丝不祥涌上心头,双目不断向四周看去,思绪像是要抓住些什么,发现屋子的光有些太亮了,蜡烛有点多……柳翊的脑海里突然浮现一些不堪的画面。
“那个……我去看看徒弟怎么样了。衣服放这。”柳翊迅速把手里的衣物放在桌子上,转身就想出房门,只不过刚跨了一步,一把弯刀就直直地插在门上,他有些不敢回头看。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不知何时,洛卡尔已经一个幻光步悄然来到柳翊身后,双手从后抱住柳翊,把他揽到自己怀里,虽然按身高和身形,还是柳翊更健硕一些,不过腰还是很细的,所以洛卡尔还是很轻松地把他抱在怀里。
那一个“吃”字边吐着暧昧的气息在柳翊耳边说的,弄得柳翊呼吸立刻急促起来,整个人的呼吸也变快了,他有些紧张地拱起身子,双手下意识地去握住洛卡尔环住自己腰的手,然后微笑着转过头对着洛卡尔说:“那个,媳妇儿,你有啥不满意的但说无妨,你这样,我很不自在。”
听到柳翊这么说,洛卡尔就把小脑袋向前伸了一下,本想继续调戏他的,可这下巴一搁在柳翊的肩膀上就觉得有些舒服,尤其他衣领边大片白色雪貂毛,要是把脸埋在里面可劲蹭,别提多舒服了,那绒绒的貂毛柔软不扎手,越蹭越不舍的放开,索性洛卡尔就先蹭了个爽再说。
这蹭的人是爽了,被蹭的可就难受了,毛领子被蹭的到处横七竖八的,别提多乱了,有些还搔痒的他脖子痒,想直起身子,可洛卡尔因比自己矮一点,所以他只好调整一下依旧拱着身子。
“大满足!”洛卡尔终于蹭够了,抬起头在柳翊耳边说:“貂貂,我觉得现在应该是和你算账的日子了。”
“?”柳翊一脸懵,算账?算什么账?
“你们柳家待人可真是好的出奇呀。”眯眯眼笑着的洛卡尔,生气时的杀气很重。
柳翊不禁打了个哆嗦,这件事的确柳家不占理,他只好尴尬地笑笑,刚才脑海里那些不堪的画面又再次想起,恐怕是在劫难逃了。
“不愧是我的貂,知道我想干嘛。所以,你是自己主动点呢,还是我……?”洛卡尔的手已经伸进柳翊的衣服里,狠狠掐了一下柳翊。
“我自己来,你给我留点面子就好。”柳翊掐住了洛卡尔的手,把他喵爪拉了出来,随后关进房门并且锁好,然后老老实实地脱掉貂毛外套站在原地,洛卡尔先拔下刚才打在门上的刀,然后两把弯刀都竖着嵌立于地上,他自己则是拿起放在桌上那堆衣物,换好坐回到床上。
柳翊叹了口气,老老实实地跪在两把弯刀上,手举他的新亭侯。
“跪两个时辰。”洛卡尔看了看一根带刻度的蜡烛,然后点了起来。
啊?两个时辰?柳翊一听就浑身无力,想想之前被罚跪了一个时辰,这跪完膝盖就肿了好久,这次两个时辰,膝盖怕是要废了。这个惩罚一般情况下,洛卡尔是不会实施的,除非他真的很生气才会这么做。第一次罚柳翊是在恶人谷,那次害得洛卡尔在马上狂吐,虚弱了两天才缓过来,气的他接着一礼拜没有理柳翊,柳翊知道错了,是百般讨好百般哄,答应以后他生气可以罚自己,洛卡尔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