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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观察着梁皓的反应,一边告诫自己,梁皓会那样做只是小时候的习惯,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意味。
他以为梁皓会指着他的鼻子质问他想要做什么,已经准备好把这事儿推到醉酒失态了,梁皓却没什么太大的反应,连眉头也没皱一下,淡然道:“这么多年了,原来你也留着这酒。”
“你想说的只有这个?”这话在季宵舌根滚了几个来回,到底没能说出口,他只是点点头,故作镇定地说:“是啊,你不在也没人陪我喝酒,还是之前四殿下死皮赖脸地问我要了一壶,剩下的我都没舍得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