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事不成,你也就恨死我了,我也能心甘情愿去死。”她叹着气:“只是我没想到,我都这样对你了,你怎么还不恨我。显得我那么冷心薄情,那么那么坏。”
    “你什么时候不这样撒娇落泪,不这样子的可怜,我或许也能狠下一分心肠来。”
    “余下九分呢?”
    “你站在那里,我就有九分的心软。”
    江忱被这话说得肝肠寸断。
    “皇叔,你这么疼爱我,有谁来疼你呢?”
    有人习惯被爱,有人习惯爱人。
    但没有人不喜欢被人疼爱。
    她顾不得是在大庭广众,偏过脸去吻他。
    一杆纸伞遮掩住了两个人,宫人站在十步之外,只看得见他们的背影,而他们在伞下亲吻。
雪落得那么安静。